本报图桑特约记者:慧明
很久很久以前,有人告诉说图桑有一个华人兄弟造了一架飞机,还飞上了天际。
那时是玩具无人机刚刚开始在mall的大厅里嗡嗡作响的时候,我对此不以为然,想那不过是个孩子的玩具而已。
那人追着我,甚至有点发誓地要我相信:那是一架真的飞机!
难道,难道当年莱特兄弟制造飞机的故事,要在这里重新演绎?
于是各种版本的传闻不断飘来:
那是一位木匠,至少是个从小对木工活感兴趣的人,他家里的家具都是他自己卯榫结合起来的;
他是一位运动健将,会打网球,会游泳,本地的每一座高山上都留下过他的足迹;
听说他毕业于北京医学院,又在美国拿过博士学位;
医院的一位麻醉师,常年在病人和电脑之间望闻问切---
也许儿时躺在草地,望着蓝天做过一个白天的梦呓?
也许是邻居驾着自家的飞机,摆动的机翼撩起起了他心底的希冀?
但至少这是真实的:一位踏踏实实在大地上辛勤努力的人从此和飞机结下了不解之迷!
她被人们戏称作“小蜻蜓”,因为她秀丽的面容和风姿,
我对蜻蜓之父的故事却充满好奇,仰慕崇拜不已。
想起简爱电影里有这样一句话,我又回到了桑菲尔德,
也许去一次心目中的庄园,才能领略牛人的风采和小蜻蜓的美丽。
可爱的小蜻蜓停在本地不远的一个小镇,那里有一个机场,有供小型飞机起落的广阔场地。
机场周围都是棉田,棉田的灭虫等活都靠小型飞机在空中拉风吐气。
这机场也是本州小型飞机爱好者的交流中心,每到节假日机迷就到这里切磋技艺,
然后轰鸣驰骋,跃上天际。
先看另一美国机师的飞机龙骨,据说,为这骨架搭建他已花了三年光景。
这引起“小蜻蜓之父”感慨万千:
他也有相同的经历,花白的银丝直追老美已经说明点点滴滴。
他没有在波音大公司工作的阅历,
却在自家的车库里用改锥和锤子,
敲打出了整架飞机的机身机翼和尾翼,也是三年有余!
据说,用了三辆卡车才将机翼运抵机场,
规模好似护送女儿出嫁的礼仪!
先安上轮子和翅膀那是必须,(悄悄科补一下,由于机翼的流线体设计,造成上下表面产生压力差,从而借助发动机的动力产生向上的升力,使其与飞机自身重力平衡,并且爬升。)
然后围着发动机给她安上眼花缭乱的管道线路和电池(再旁白一下,除了有专业知识储备以外,还要有足够的细心和耐性)。
你看驾驶舱里左边闪亮的眼睛是飞机的导航系统,
靠着它,驾驶员才能了解速度的快慢和飞机的高低;
右边是飞机的动力状况,油量的多寡,温度的高低和天气的变化都在屏幕上闪闪熠熠。
屏幕下面便是驾驶员的座舱,那控制把手像极了游戏室里的玩意。
可叹可惜,游戏的高手开不了真正的飞机,擅长鹰击长空的机师从不屑儿童的玩技!
每年还要把爱机大卸八块,检查所有的线路和机件,以过年检,整齐划一。
有好学者不耻下问,更有为师者诲人不倦,溶溶笑意:
这是南北,那是东西------
最后,最后,机身上才有了这独一无二的小牌牌,那是美国联邦航空局认定的资质。
还要提一句:那漂亮的机身线条和色彩,
是他学美术的女儿为小蜻蜓奉献的爱心独家设计。
自此之后,小蜻蜓轻拨羽翼,登天之旅悄然开启!
能开飞机的人不一定能造飞机,能自造飞机的人却一定是好驾驶。
借用一句网络搞脑子的术语,不会造飞机的麻醉师不是一个好司机,
用在这里挺适宜。
再有数不清的笔试口试和飞行考试,
也难不倒久经沙场的考场勇士。
虽然壮士踌躇满志,却也难免心怵首次飞翔离地,
邀请隔壁机库的老法师做定海神针,才有了昨天的第一次,
才有了以后与蓝天难舍难分的无数次。
他没有雷鸟飞行队眼花缭乱的飞行阅历,
却摆动着机翼在美国墨西哥各处留下华丽的轨迹:
你也许在自由女神的脚下顶礼膜拜,可曾掠过她的头顶,与她手中的火炬的亲密接吻?
你也许被尼加拉瓜大瀑布水滴淋湿,可曾见过有一个小精灵在她头顶上欢乐嬉戏:
一会面迎枫叶国的水帘,一会把女神国的裙摆撩起?(注:大瀑布是加拿大境内,小瀑布在美国境内)
从金门大桥上见到海鸥飞翔已经令人惊喜,没料想山外青山楼外楼,还有好汉在云端舒展羽翼!
你可能一步步丈量过大峡谷的深浅,可你可曾知道自上而下的审视,
昔日的情人会有怎样彪悍的壮丽!
他记不清飞行中有过多少风暴雨雪:
在一边是悬崖,一边是海水的跑道起降,实在是高超的技艺,
留下倩影便是美好的故事。
他更记不清俯瞰过多少美景风情,也许下一次才是冰封世界的阿拉斯加和笑颜如花的夏威夷------
记得一个伟人说过自己是大地的儿子,深深地热爱脚下的这片土地-----
他也是大地的儿子,因为无限的热爱才飞上天空,张开羽翼俯瞰拥抱这片美丽的土地。
谁都想知道,他是谁?他从哪里来,他下次飞哪里?
无须无须。只要记着:
许是在一个金桂飘香的秋天,一行鸿雁掠过天穹,才有今天的故事-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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